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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武强:无畏艰难,践行医者使命

2021-10-21作者:壹声资讯
原创 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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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武强医生


肖武强,2020年3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同济大学附属同济医院急诊医学科主治医师。获第三届“仁心医者·上海市杰出专科医师奖”提名奖。


以治病救人为己任


空空荡荡的武汉天河机场,只有我们这一班飞机降落,走出舱门,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那是2020年1月28日,农历大年初四。我是同济医院急诊医学科的一名主治医师,随上海援助武汉医疗队第三批队员,一起赶赴武汉参加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救治工作。武汉市第三人民医院(同仁医院)重症医学科是我们的重要工作地点,主要收治新冠肺炎重症患者。


1月31日,第一次走进武汉三院光谷院区,我们每个人领取了一张临时出入证明,经过专用的通道,乘坐专用的电梯,我们来到医院为上海医护人员准备的更衣室。换上手术衣来到监护室门口,已经有很多医生护士在穿隔离衣和防护服了。四周的墙上张贴了很多穿戴防护服的指示图。虽然经过多次培训,但当真正面对监护室那铁门上的“重症监护室”几个大字时,我明显感到心跳加速,目光变得呆滞。


那时,武汉三院光谷院区重症监护病房(ICU)刚刚建成4天,但已具备了呼吸机、气管插管、透析等医疗设备,不断有电话打进监护室,要求将重症病人转过来。


第一次和武汉三院医生一起进入隔离病房,我有点畏首畏尾,不敢大声说话,也迈不开步伐,亦步亦趋地跟着大部队。作为一个在急诊与重症医学科工作数年的医生,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重症病房:安静得只能听见患者喘气的声音。病人们使劲儿地吸气、呼气,呼吸声一下一下地好似砸在我的胸口。能开口说话的患者用微弱的声音说:“医生,救救我吧!”我的手越攥越紧,救治患者的想法取代了慌乱和恐惧,仿佛又回到了最熟悉的监护室。查完房、脱下防护服,我们一个个脸上全是被口罩勒过的痕迹,双手皮肤因多次清洗而变得苍白。来到清洁区查阅患者病历,大家激烈地讨论着治疗方案,好像忘记了身处高风险的疫情中心,忘记了劳累与疲惫。医生就是如此,只要说到病情,就会忘记生死,以治病救人为自己的责任。这真是一个伟大的职业,这真是一群伟大的人。


那时,我们对新冠病毒知之甚少,自我防护工作做得很严格。每天去医院、离开医院、睡前都要洗澡,一次洗20分钟以上,似乎想把落在身上的每一粒微尘都清洗干净。可是,来武汉的第7天,我出现了声音嘶哑、咽部不适、干咳的症状。“不会是被感染了吧?”我心有疑惧,一想到这个问题就不愿意面对。我在武汉隔离期间,核酸检测显示是阴性,两位主任详细询问了我的发病过程和症状,认为没有大碍。5天之后,我的病情明显好转,心里踏实许多。我庆幸自己没事,更庆幸自己没有对团队造成影响。


看到团队的其他同事这么辛苦,我内心很不是滋味。我坚决要求重新回到一线,回到ICU,回到患者身边,履行医生的职责,完成这次来到武汉的使命。这期间我就经历了职业生涯中前所未有的触动,也深刻体会到了疫情的残酷,我明白需要不断调整工作状态和心理素质应对这场硬仗,这样才能战胜它。


很快我们就适应了在武汉三院的工作,穿防护装备就像平时在临床工作中穿白大褂一样得心应手。我穿着3级防护装备,完成了上海团队第一例气管插管、第一例深静脉穿刺,那种成功的喜悦现在想来还是有些许兴奋。


医生患者心连心


ICU患者病情都很重,家属不能陪伴,也不能探视。有的患者一家都感染了新冠,被分在不同的地方住院,既孤独又恐惧。进入隔离病房,我们和患者的命运就连在了一起。我们尽量安慰和开导他们,他们的好转和康复也给我们带来了莫大的鼓舞和信心。


有一位40岁左右的患者,从我们抵达到离开武汉,他一直住在武汉三院。起初他的情绪很差,恐惧、悲伤和焦虑、绝望的情绪夹杂在一起,态度十分消极。“你要吃药呀!”我们开了药给他吃。“我不吃!吃了也没用!”他强硬地拒绝。他的身体很虚弱,每天只能用手机来了解外面的世界,看一会儿就感到很累。他知道新冠肺炎没有特效药,感觉自己患上了绝症。任何一个人,在40岁时面临死亡的威胁,可能都无法做到冷静、理性地思考。


大概过了快20天,他的病情逐渐好转起来,看手机的时间也更长了。同时,网上也出现了越来越多好消息。2月25日,湖北以外新增病例降至个位数,那时候,已经有成千上万名医护人员前来支援湖北。


我们每天查房去看他,告诉他,我们来自上海。这给了他很大的信心,开始愿意配合治疗。两个多月里,他的各项指标越来越好,从重症转为了轻症,转去了方舱医院。我们回到上海之后,有一天收到了他发来的小视频。视频里的他已经完全康复,容光焕发,正在吹奏小号。可以吹小号说明恢复得不错。我们把视频发到医疗队的群里,大家都很高兴。他就像我们的吉祥物一样,见证了我们在武汉创造的奇迹。


前方的奋战离不开背后的支持者


在武汉的日子,远在上海市同济医院的急诊医学科吴先正主任每天都会发信息给我,询问我工作、身体情况。不知情的父母在电视上看到我,母亲有点担心甚至伤感,父亲告诉我:“要好好工作,注意防护,多救人。”


我是一个“女儿奴”,最牵挂女儿,几乎每天晚上都跟她视频。她会把新学的歌和跆拳道动作表演给我看,提醒我注意安全。3月20日是她的生日,我不能回家陪她,就在网上订购了一只很大的玩偶熊,代替我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3月22日,我们顺利完成了援助武汉的任务,准备返沪。离开武汉的前一天,我在打包东西的时候,一直在纠结。很多东西如喷洒酒精的小水壶,虽然不起眼,但很有纪念意义,想带走却装不下。最后,我带回了一些慰问信、物资明细和几份武汉的报纸。


武汉是我“战斗”过的地方,有我并肩作战的兄弟姐妹,对我而言,它从一个陌生的城市,变成了一个充满温暖的城市。


我在武汉火线入党。在人民充满恐慌,甚至全世界都恐慌的时候,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政府积极投入武汉的救治工作。而且,最先来到武汉的大部分都是党员,他们的勇敢和优秀让我感动,也感化着我,我想成为像他们一样优秀的人。回到上海之后,一切似乎从未改变,但我的心里从此多了一面飘扬的党旗。


来源:同济大学附属同济医院 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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