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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学助益外科手术百年发展,王东信、杨尹默教授分析医改下的手术麻醉创新需求

2022-05-23作者:赵梦雅资讯
资讯非原创






2021年欧洲肿瘤内科学会免疫肿瘤学(ESMO IO)年会正于2021年12月8日至11日隆重召开。作为世界上最盛大的免疫肿瘤学会议之一,年将汇集众多世界一流的肿瘤学专家学者,向全世界肿瘤医务工作者分享肿瘤免疫治疗这一热门领域最新进展。

麻醉与外科,是一台手术中最亲密的伙伴也是最要好的朋友,二者的合作效果在提升医疗机构的综合医疗水平以及患者就医体验等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外科医生说,评价一台外科手术的质量如何,麻醉科医生最有发言权。麻醉医生说,对其他学科研究成果的接受度,是外科是否能支持麻醉的重点。

为了传播麻醉与外科间的深入沟通与协作,共同助力实现日间手术、四级手术以及微创手术质量的提高,“同舟共济,共创未来——走进麻醉与外科”活动应运而生,并特别邀请到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外科杨尹默教授与麻醉科王东信教授接受采访,以下为采访精要,诚邀您共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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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

杨尹默


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外科主任医师

博士生导师,美国外科学院会员(FACS)

中华医学会外科学分会胰腺学组副组长

中华医学会外科学分会第十八届委员会委员

中华医学会肿瘤学分会第十一届委员会委员

北京医师学会普通外科专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北京医学会外科学分会常委

北京医学会肿瘤学分会常委

北京大学肝癌诊疗研究中心副主任

中华肝胆外科杂志副主编,国际外科学杂志副主编。中华外科杂志、中华医学杂志、中国实用外科杂志、英国医学杂志中文版(BMJ)、Langenbeck Archives of Surgery等杂志编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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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

王东信


北京大学第一医院麻醉科

科室主任 主任医师 博士研究生导师

中国心胸血管麻醉学会副会长

中国研究型医院协会麻醉学会专业委员会常务委员

中华医学会麻醉学分会委员

中华医院会麻醉学分会睡眠学组组长 老年人麻醉学组副组长

中国医师协会麻醉学医师分会委员

《国际麻醉学与复苏杂志》常务编委

《Anesthesiology中文版》常务编委

《中华麻醉学杂志》编委

《临床麻醉学杂志》编委



Q1:杨教授,可以请您谈一谈外科尤其是外科手术领域近年来的发展情况吗?您如何看待麻醉学科在其中发挥的作用?

杨尹默教授谢谢这位媒体朋友的提问。针对您刚才这个问题,特别让我想起一百多年前的外科,当时英国有一位非常有名的外科医生Liston,截肢的时间是3分钟,他每次做手术,都会要求周围的观众给他计时,为什么要在3分钟之内结束手术?因为一百多年前的外科,疼痛、感染、出血,是困扰外科发展三大最主要的因素,其中疼痛最为关键。所以没有麻醉的保驾护航,就没有外科的发展,在疼痛、感染、出血这三个主要的问题解决以后,外科才有了蓬勃的发展。像我刚才讲的英国那位速度非常快的,号称“小李飞刀”的Liston,这个人不到3分钟完成一台截肢手术,为什么这么快,因为没有麻醉这样的环节,所以病人疼痛非常剧烈,手术当时也导致一位观众因为受到惊吓心脏病发作猝死,他的助手因为慌乱之中被锯掉一节手指,后来感染败血症也去世了,病人死于并发症,所以手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导致300%的死亡率。一百多年以后,我们无论在理念层面、技术层面都有了非常多的进步。当然,这一切麻醉科给了我们非常多的支持和帮助,也得益于麻醉科的发展。所以我在此代表外科医生也特别向在座及所有在线的麻醉届的朋友们、同行们表达敬意和感谢。


说到外科的发展,我认为可以概括为四个方面:第一,更加精准。我们现在在术前诊断方面,影像技术给我们提供了非常好的条件,使定性及定位诊断水平均有了很大提高; 其次,更加微创。我们从过去的冷兵器过渡到现在的能量平台,过去只能开放做的手术,很多很多都能够用腹腔镜或机器人来完成;第三,更加安全,围术期的并发症的发生率有了显著的下降,平均住院日、住院时间都有了显著的缩短;第四,患者更加舒适,这也是得益于麻醉科和外科两个科室相互的合作,使病人围手术期的舒适性有了显著的提高。



Q2:杨和王教授是非常默契的搭档,想了解您们是如何建立现在这般默契的关系,在这些年的合作中,有没有让两位教授记忆深刻的患者或者小故事?是否发生过一些合作过程中的小插曲,最后又是如何处理的呢?去达成现在这样的默契和共识。

王东信教授我们和外科包括普通外科的杨尹默教授合作很多年了。麻醉医生和外科医生有时会有一些小矛盾,但我们与杨尹默教授合作非常好,为什么?我觉得很重要一条就是大家很多理念是一致的。理念一致来自于很多方面,其中就包括对最新研究成果的接受。比如去年中华麻醉学会和中华外科学会共同发布了中国加速康复外科临床实践指南,涉及外科多个专业,我主要负责胰腺外科麻醉相关部分,外科相关部分是杨尹默教授负责。我们在指南制定的过程中会不断讨论,大家通过这些讨论会形成一致的观点,包括术前的准备、禁食禁饮时间、什么情况下可以喝点饮料,还包括术中麻醉的管理、术后的镇痛等,大家最终形成比较一致意见,所以配合起来特别默契。


我印象比较深的一件小事,杨尹默教授主要负责胰腺外科,大家知道胰腺外科手术是外科里最复杂的手术之一,因为吻合口多、创伤面大,很多情况下还是需要开放手术。杨尹默教授就特别支持我们为这些病人做硬膜外复合麻醉镇痛,有时还提醒我们应该打个硬膜外,很关注科室间的配合。很多外科大夫不太关注麻醉方面的细节,只希望赶紧麻醉完做手术。实际上我们发现,像开腹大手术的病人,复合硬膜外麻醉术后镇痛效果特别确切,对病人的恢复也有利。


所以我们配合得这么默契,一是大家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大家彼此都特别了解;二是在工作过程中形成相似的理念,是这种理念让我们彼此理解。这是我的体会,下面请杨尹默教授补充。

 

杨尹默教授谢谢东信主任。多年以来东信主任对我们团队给予了非常多的支持,我觉得共有的理念特别重要。我认为评价一台外科手术的质量,麻醉科医生最有发言权。外科和麻醉科,刚才缪主任也讲,工作的场所、内涵、空间和时间等方面最为密切,而且直接影响到病人的结局和转归。我觉得麻醉科和外科在理念层面一定得趋同,一定得与时俱进,才能够有很好的合作。


我和东信主任经常在一起探讨麻醉、肌松、ERAS等方面的热点课题,非常获益。我印象中有一个胰腺手术的病人,也是我的一位朋友,术后恢复非常好,他出院时给我看他的住院账单,对进出手术室期间的费用有些疑惑,认为占总住院费用的比例过高。他问我:不就是进去睡个觉吗?这么贵!我半开玩笑和他说,睡过去很容易,不贵,但让你随时能够安全地醒来,而且没有什么副作用,这个事比较难,很贵。他表示理解。这个案例也体现出麻醉对我们手术科室的保驾护航作用,当然更是对病人的保驾护航。



Q3:我想问一下在您的实际工作当中,是不是也有类似的亲身经历,舒更葡糖钠能够确实帮您提高手术效果的。

杨尹默教授作为外科医生,无论是进行开放还是腔镜手术,总是希望麻醉科医生保持患者较为深度的肌松,以保障外科视野。对于腔镜手术,如果没有肌松,往往会导致较高的气腹压力,高气腹压会影响到病人器官的血流灌注,持续较长时间时会影响到其功能状态。但从麻醉科角度来讲,深度肌松以后会推迟病人苏醒,易致肌松残留,存在安全隐患,病人也不能及时出手术室,影响手术室工作效率。所以一方面病人要深肌松,满足手术需要,同时要特别能够及时拮抗,使病人在手术结束后快速苏醒,安全返回病房。舒更葡糖钠即是很好的拮抗药物。



Q4:想请教杨教授,杨尹默教授,就是深肌松可以为外科医生提供更好的手术视野,然而肌松残余可能会影响患者的术后康复甚至更严重的术后并发症。在您实施的外科手术中,您是否了解麻醉用药、特别在肌松拮抗药物的用药选择?您如何评价其在手术过程中发挥的作用?以舒更葡糖钠肌松拮抗剂为例,您认为它为手术操作和患者预后改善有哪些影响?

杨尹默教授:这个问题我想应该是麻醉科医生来回答,我尝试着回答一下。关于肌松,刚才谈了很多,无论是开放手术还是腔镜手术,肌松都是基本需要,但是肌松残留问题值得高度关注。因为肌松残留直接影响到患者安全,也影响到患者的康复质量及医院的工作效率,所以肌松残留和深肌松是一种矛盾状态,一方面要根据手术需要做到肌松,同时要避免到肌松残留,即睡得香,醒得快。对于肌松,术中有仪器设备可以监控,新斯的明、阿托品等可以拮抗肌松,但这些药物仍然有很多的缺陷和不足,难以满足临床需要,特别需要能够拮抗精准,副作用更少,能够提高苏醒质量的拮抗药物。舒更葡糖钠是很好的一个药物,给我们带来更多的选择和方便。



Q5:我这里有个问题想采访一下王东信教授,就是您觉得在目前的医改大环境下,就是我们要如何看待创新药在医院的使用和管理呢?

王东信教授谢谢这位媒体朋友提了一个非常好的问题,实际上也是一个政策性挺强的问题。大家知道我们现在医改的大环境主要在推广DRG,就是基于病种付费,特定疾病有一个固定的付费,这会促使医疗机构尽可能减少医疗花费。我了解DRG的政策源自美国,已经实行了很多年,他们通过这个方法成功地降低了很多医疗花费。我几年前在美国参观的时候,注意到美国的麻醉医生在心脏手术麻醉中使用硫喷妥钠、芬太尼、维库溴铵,都是很便宜、很普通的药物,主要原因就为了减少相关的医疗费用。这也是我们未来的方向。在这种情况下,创新药物的使用就会受到一定的影响。但是我觉得这个并不代表不需要创新,相反我们看到即使在美国,舒更葡糖纳在拮抗肌松方面的应用就很广、很普及。原因就是有很多研究显示它在拮抗肌松的速度和彻底性方面有优势,有助于减少肌松残留、加快苏醒,继而缩短了病人在手术室的停留时间,减少了术后并发症的发生,相应缩短了住院时间。实际上它带来的这些花费节省,已经超过了药物本身的花费。所以大家看到的是在目前的医改大环境下,并不是不要创新,相反它给我们医疗的创新提供了更明确的思路,也就是鼓励那些在现有医疗条件下能够改善临床结局的创新,这会给病人带来真正的获益,将是未来医学创新的一个重要方向。应该说在这方面我们还是不断地有新的药物和设备出现,所有的这些都帮助我们改善医疗的效果、提高医疗的安全性和舒适性。所以创新仍然是我们所需要的,是推动医学继续发展的动力。任何情况下想要发展就必须得创新,这是我个人的一些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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