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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胞生命的崇高礼赞 颠覆认知的智者哲思

2021-05-08作者:wy资讯
资讯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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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特别邀请了游苏宁教授,对《细胞生命的礼赞》一书进行深度解读、细化梳理,本文整理内容如下。

本书不仅思想博大而深邃,信息庞杂而新奇,而且针砭时弊,嘲弄愚见,令人眼界大开并激发思考。他关于科学发现的过程、科研的规划与管理、国家的科研政策、生物-医学科研中的社会和伦理含义等一系列问题的论述,值得每一个关注科学哲学、科学社会学的人认真研究。他采用高超的随笔写作技巧,通过不可思议而又富有洞见的观察,阐述生死这些永恒的主题。用他自己特有的方式讴歌并保卫生命,捍卫生命固有的谐调和不容侵犯的人性,干预社会机体和公众心理上的疾患,充分体现出一位杰出科学家的社会责任。作者的文笔优美、清新、幽默、含蓄,无愧为近代科学散文中的大家手笔。本书一经出版,立即引起美国读书界和评论界的巨大反响和热烈欢迎,获得当年美国国家图书奖。出版近半个世纪以来已被翻译成多种文字出版,至今仍畅销全球。掩卷遐思,本书无疑是一部不可多得的经典佳作,值得我们开卷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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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胞生命的崇高礼赞

托马斯是20世纪鲜见的能够跨越科学与文学之间鸿沟的医学家,他把自己对科学与医学、健康与疾病的深刻洞见和对自然与人类社会的深入思考结合起来,以优美和诙谐的笔调,发表了一系列富有真知灼见的医学人文随笔,获得广泛好评。真正激发其创作热情的是他应邀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发表有关生命科学与医学的随笔,他受邀每月为该刊写一篇科学随笔,后来结集成为《细胞生命的礼赞》这本传世经典。他认为,现代通信技术的发展,已经使我们的大脑变得迟钝,不再可能有进一步的思考。他比较理性地讨论了现代医学的成就与问题,提醒我们应警惕人类的傲慢,关注医学技术带来的风险,批评人类对医学不切实际的奢望,应更睿智地审视科学与社会的互动关系。

虽然托马斯拥有医生、医学科学家、医学教育家以及行政管理者的多重身份,但他最为人们所熟知的却是他优美的医学人文随笔。其随笔的主题通常以科学为基础,将身体与生命现象置于更为广阔的社会环境、自然生态、甚至宇宙整体中进行思考。他相信自然本质上是善良的,人类天生就是利他主义和诚实的,地球上的物种之间是合作共生的,所有的生命都在相互协作与相互依存。人们把群居性昆虫和人类社会做了很多类比,这并不奇怪。然而,从根本上说,这些类比是错误或毫无意义的。因为昆虫的行为是由先天的指令机制严格定型和决定的,它们缺乏一种根据许多世代积累的经验发展社会传动的能力。这些文章或深入浅出地揭示出生物学的奥秘,或娓娓动听地讲述现代医学的变迁,或睿智幽默地谈论病痛与生死。尽管托马斯已驾鹤西去,但他留给我们的这些美文佳作依然会促使读者去思考生命的意义,探究自然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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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评估的医疗技术


托马斯指出,一切新技术,不管其利弊如何,迟早都要被开发利用,这是我们的本性。20世纪医学实践中的巨大变化并不都有利于患者,他对医生们越来越专注于疾病、远离患者感到忧虑。作者将医疗方面的技术分为三个不同层面。第一是大部分技术可以称为“非技术”,对这类技术的评价,不能依靠衡量它们改变病程或预后的能力。医生和患者对这些费用昂贵的技术评价甚高。它们虽不可取代,但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技术,因为它不涉及直接干预疾病的根本机制。面对白喉、脑膜炎、脊髓灰质炎等传染病患者,医生在临床中所做的就属于这一类。第二类技术是既成事实之后所需的补救措施,它是用来弥补疾病后果或推迟死亡的。突出事例就是心脏、肾脏、肝脏等器官的移植,以及人工器官的发明。


媒体倾向于将新手术渲染为突破性进展和医学的胜利,而实际上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癌症治疗中,手术、放疗、化疗在内的许多措施都是这类技术的代表。因为这些措施都是指向业已存在的癌细胞,而不是针对细胞转变成肿瘤的机制。该技术的特点是耗费大量的金钱,且需要不断地扩充医疗设备,永远需要新的、受过严格训练的人员来操作这些设备。第三类技术是非常有效的,已经被看作理所当然却很少引起公众的注意。这是现代医学中真正有决定意义的技术,最好的例子是预防白喉、百日咳等的现代免疫方法,以及治疗细菌感染性疾病的抗生素和化学疗法。它们才是真正的医学高新技术,是真正理解疾病机制的结果,而它一旦被证明可行,就会显出价格相对低廉、操作相对简单、治疗方式相对容易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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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死亡的精辟论述


作者认为,稳定和平衡是人体内的铁律。医疗制度要最有效地发挥作用,就要假定我们大多数人是健康的。尽管我们已经对生物学有了更多、更深入的理解,但对于死亡,我们仍然像人类的祖先一样纠结和逃避。问题的核心乃是自身死亡的赤裸和冷酷,这是我们唯一绝对确定的事实。我们既厌恶谈论,也不愿意想到这个问题。只有当死亡的人数很少、与我们近在咫尺之时,我们才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也许相比古人,我们更不愿意直面死亡,因为我们心中偷偷地盼望着它可能会消失。托马斯·布朗曾言:“活着,这一长期的习惯使我们不愿死亡。”作者认为当下习惯变成了一种瘾:我们执迷于活着;它牢牢缠住我们,我们不愿放弃它,而且越缠越紧。我们并不会考虑戒除这一习惯,甚至当活着已失去原来的热情,甚至连对热情都失去热情之后,也不想戒除它。为了赶走死神,我们在技术之路上已经走了很远,可以想象我们也许能更久地拖住死神的脚步,寿命或许能更长。有人设想,假如我们能够摆脱某些慢性疾病、退行性疾病以及癌症、卒中和冠心病,我们就会一直活下去。这话听起来很吸引人,也很合乎情理,但一点也靠不住。


即使我们真能摆脱今天的大多数疾病,甚至摆脱所有的疾病,我们仍将消逝在风中,仍然要死亡。如果我们不是如此地惊惶辞世的痛苦,也许就不会如此迫切地想延长生命。尽管我们在生物学其他方面取得令人瞩目的进展,可关于死亡这个无人能免的过程,人类掌握的信息还少得惊人,似乎是我们不希望了解它。即使抛开罹患疾病的痛苦,只是孤立地想象死亡,我们对它依然充满恐惧。毕竟死亡是一种最古老、最基本的生物技能,与我们早已习惯的其他生命活动一样,它的机制异常复杂精密,对有机体的贡献同样卓著,各阶段参与调控的基因同样丰富。如果认为死亡最初的阶段是一个协调统一的生理过程,那仍然有一事尚无法解释,就是意识的永远消失。托马斯坦言:真的没有死亡的痛苦这回事。我确定在死亡的那一刻,疼痛就被切断了。因此在患者临终之际,给予陪伴和安慰,是一个好医生最难也是最重要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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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认知的智者哲思


作者指出,现代人的麻烦在于,一直试图将自己同自然剥离。他高高地坐在一堆聚合物、玻璃和钢铁的顶端,悠闲地晃着两腿,睥睨地球上错综复杂的生命。如此场景中,人成了强大的致命性力量,而地球则是脆弱的存在,如同乡间池塘的水面上冒出的泡泡,抑或如风声鹤唳的惊弓之鸟。但是,任何认为地球生命脆弱的想法,都不过是错觉。地球无疑是宇宙间可以想象到的最坚韧的膜,死神完全无法涉足。而人类却是其中柔弱的部分,就像纤毛一样短暂、脆弱。自诩人类的存在凌驾于其他生命之上,是人们绞尽脑汁、坐井观天的想象。因为是幻觉,所以人乃是内嵌于自然中的一部分,“人是地球特殊的主人”这一根深蒂固的旧观念正在被颠覆。我们所知的大多数有生之物的相互关系,基本上是合作关系,是程度不同的共生关系;看似敌对时,它们通常保持距离,其中一方发出信号和警告,打旗语要对方离开。一种生物要使另一种生物染病,需要长时间亲近、长期和密切的共居才能办到。病毒原先只被人们看作疾病与死亡的介质,如今看来更像是活动的基因。进化仍旧是一场无穷尽的生物赌局,我们生活在病毒的舞蹈矩阵中,它们像蜜蜂一样从一个生命体窜向另一个生命体,从植物到昆虫,再从别的哺乳动物到人,又反方向跳回去,拥抱大海。它们也许是一种机制,使新的突变型DNA在我们中间最广泛流通着。如果真是这样,一些靡费我们诸多关注的病毒性怪病,可能不过是一场因为纰漏造成的意外事故。

本文由游苏宁教授审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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