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生大学

壹生身份认证协议书

本项目是由壹生提供的专业性学术分享,仅面向医疗卫生专业人士。我们将收集您是否是医疗卫生专业人士的信息,仅用于资格认证,不会用于其他用途。壹生作为平台及平台数据的运营者和负责方,负责平台和本专区及用户相关信息搜集和使用的合规和保护。
本协议书仅为了向您说明个人相关信息处理目的,向您单独征求的同意,您已签署的壹生平台《壹生用户服务协议》和《壹生隐私政策》,详见链接:
壹生用户服务协议:
https://apps.medtrib.cn/html/serviceAgreement.html
壹生隐私政策:
https://apps.medtrib.cn/html/p.html
如果您是医疗卫生专业人士,且点击了“同意”,表明您作为壹生的注册用户已授权壹生平台收集您是否是医疗卫生专业人士的信息,可以使用本项服务。
如果您不是医疗卫生专业人士或不同意本说明,请勿点击“同意”,因为本项服务仅面向医疗卫生人士,以及专业性、合规性要求等因素,您将无法使用本项服务。

同意

拒绝

同意

拒绝

知情同意书

同意

不同意并跳过

工作人员正在审核中,
请您耐心等待
审核未通过
重新提交
完善信息
{{ item.question }}
确定
收集问题
{{ item.question }}
确定
您已通过HCP身份认证和信息审核
(
5
s)

从“炎”谈起,见微知著——刘辉国教授谈2型炎症在哮喘发病机制中的作用及重要性

2024-03-04作者:阳平资讯

哮喘作为一种由多种细胞和细胞介质参与的慢性炎症性疾病,随着2型炎症概念的提出,学界也更新了对哮喘的认知。目前,针对特定2型炎症通路细胞因子的新型个性化治疗,以IL-4、IL-5及IL-13通路为基础的靶向生物制剂已被评估为极具潜力的治疗方法,有望改变哮喘的治疗格局。


在此背景下,深入了解2型炎症对于提高哮喘诊治水平具有积极意义。那么2型炎症的发展历程如何?2型炎症关键及核心靶点作用如何?呼气一氧化氮(FeNO)是否对哮喘临床诊疗具有指导意义?本期《中国医学论坛报》邀请到了华中科技大学附属同济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刘辉国教授,为我们传道授业,答疑解惑。






专家介绍




刘辉国.png

刘辉国 教授


  • 华中科技大学附属同济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

  • 中华医学会呼吸分会常务委员

  • 中华医学会呼吸分会哮喘学组副组长

  • 中国中药协会呼吸药物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 中国医药教育协会慢性气道疾病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 湖北省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名誉主任委员

  • 湖北省呼吸内科医疗质量控制中心主任

  • 湖北省慢性呼吸系统疾病防治中心主任

  • 中华医学杂志(英文版)、中华结核呼吸杂志、国际呼吸杂志、中国呼吸与危重症杂志等国内外多种权威期刊常务编委与编委

  • 主持5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和2项科技部重大专项项目,发表论文180余篇,其中SCI文章80篇,他引超过1000余次,获得第六届中国科协优秀科技论文,并获得第五届人民名医。


2型炎症在哮喘发病机制中的作用近年来得到学界重视,逐渐成为热点话题。能否为我们科普一下,2型炎症是如何被发现的?对2型炎症的认知又是如何不断拓展的?

刘辉国教授:2型炎症是目前学界关注的重点话题,参与支气管哮喘等其他疾病的发生发展过程,主要系由Th2细胞及其炎症因子驱动。2型炎症最早可追溯到1986年,当时学者发现,哮喘患者中存在Th1和Th2细胞不同亚群,据此将哮喘分为两种不同类型,而不同Th细胞分泌的细胞因子存在差异。


1990-1992年间,进一步研究表明部分哮喘患者IL-4分泌水平较高,且IL-4在初始T细胞向Th2细胞分化中扮演关键角色。1997年,对哮喘患者细胞因子的研究更加深入,2型炎症反应开始走入学者视野。2001年,研究发现哮喘病程中存在多种由Th2细胞分泌的细胞因子,包括IL-4、IL-5及IL-13等。至此,2型炎症概念进一步更新1


既往学者认为Th2细胞通过诱导分化产生。直至2010年,2型固有淋巴细胞(ILC2)的发现,进一步丰富了我们对免疫系统的认识7,8,随着ILC2的问世,2型炎症发生、发展机制不断得以扩充,不仅参与适应性免疫过程,在固有免疫中也占据一席之地1


2011年至2017年间,2型炎症反应在组织修复、重塑以及维持内环境稳态中的功能逐渐得到揭示。2019年,GINA指南首次正式纳入2型炎症概念,认为2型炎症可能是哮喘特征性表型之一2


在我国,2型炎症同样受到学者青睐。在2022年,中国学者发布《2型炎症性疾病机制及靶向治疗专家共识》3,其中重点阐述了2型炎症相关性疾病(涉及皮肤、呼吸、消化等多个系统)的发病机制、治疗,尤其是靶向治疗方法。2023年,《白细胞介素-4受体靶向治疗2型炎症性疾病临床应用中国专家共识》4正式发布。


总体而言,2型炎症是目前支气管哮喘诊疗管理中的重要因素,通过对2型炎症认知的不断拓展,哮喘发病机制及诊疗理念不断更新。体现了2型炎症在哮喘管理中的重要性,促进了对哮喘疾病机制更深入的理解和更有效的治疗策略的形成。


近90%的中-高剂量ICS治疗的哮喘患者存在2型炎症特征,IL-4和IL-13是2型炎症的关键和核心细胞因子,能否请您具体谈谈IL-4和IL-13的关键作用有哪些?

刘辉国教授:临床常将中高剂量ICS治疗下疗效或控制不佳的支气管哮喘作为重度哮喘的特征之一。对于重度哮喘患者,多存在2型炎症,这说明2型炎症在哮喘及重度哮喘患者病理生理变化中起着密切的关联作用。


IL-4、IL-5及IL-13是2型炎症反应的核心细胞因子,其中相比其他细胞因子,IL-4和IL-13可更广泛参与哮喘的病理与生理机制5-6,具体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IL-4和IL-13诱导Th2细胞分化、B细胞类别转换,并促进IgE产生,发挥促炎作用7-11。而IgE上调激活嗜碱性粒细胞,释放多种炎症介质,这些介质在哮喘的发病机制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其次,通过上调IgE,IL-4和IL-13活化嗜碱性粒细胞释放一系列介质参与哮喘发病机制12,IgE与嗜碱性粒细胞上的FcɛRI结合,嗜碱性粒细胞脱颗粒释放一系列介质,导致支气管平滑肌的痉挛,黏液分泌增加,气道狭窄。若刺激长期存在时,还可诱导气道重构。


再者,IL-4和IL-13可诱导哮喘慢病化,加重哮喘的屏障功能损伤。IL-4和IL-13在气道中的富集,诱导Th2和2型TFH细胞的分化,持续产生这两种细胞因子,导致哮喘的慢性化,病情难以得到有效控制13


此外,IL-4和IL-13细胞因子还上调HDAC合成,损害气道上皮细胞的屏障功能,促进炎症细胞活化并分泌预警素。IL-4还抑制Treg细胞的生成和功能,加剧了Th2细胞分化和IL-4的产生,同时促进B细胞类别转换和IgE的产生,上述作用形成恶性循环,共同加重哮喘的病情13


呼气一氧化氮(FeNO)作为一种与2型炎症相关的生物标志物,其水平往往与哮喘的多个方面相关,您认为这一生物标志物对哮喘临床诊疗有何指导意义?

刘辉国教授:FeNO检测是目前临床上常用的哮喘检测方式。当机体存在气道炎症时,气道上皮细胞中的一氧化氮合酶(iNOS)可催化L-精氨酸产生内源性一氧化氮。NO与气道炎症,尤其是过敏性、嗜酸性粒细胞炎症密切相关,目前广泛应用于支气管哮喘、慢阻肺及慢性咳嗽等疾病的诊断14。对于哮喘患者,FeNO的临床意义主要有以下几点:


首先,FeNO水平与哮喘炎症相关。FeNO升高是呼吸道2型炎症的常见生物标志物,尤其是在哮喘患者中。因此,FeNO水平的测定有助于评估哮喘的炎症状态。


其次,FeNO可辅助哮喘诊断。对于咳嗽变异性或胸闷变应性哮喘患者而言,其临床症状不典型,当患者基础肺功能处于正常水平时,此类患者诊断常存在假阴性。对于上述患者,FeNO水平的升高有助于哮喘的辅助诊断。值得注意的是,哮喘诊断不能依赖于FeNO这一单一指标,还需结合支气管激发或舒张试验等肺功能检查。但不可否认的是,FeNO可在一定程度上协助诊断哮喘。


此外,FeNO可协助调整治疗方案。部分哮喘患者在治疗过程中,其临床症状及肺功能可出现显著改善,但对于此类患者并非意味病情完全稳定,仍需对其炎症情况与病情状态进行评估。对于症状不明显,但FeNO水平较高的患者,其哮喘仍未得到完全控制,还需调整治疗方案以达到疾病控制。这表明,FeNO的监测不仅可以帮助诊断哮喘,还可以指导是否需要调整治疗方案。


最后,FeNO还可评估患者症状。部分哮喘患者自觉无症状,或症状轻微被忽视,进而影响治疗决策。此时,需进行FeNO检测可评估患者病情控制程度,有助于后续治疗的评估。


综上所述,FeNO在哮喘诊断、病情评估、治疗监测等各个方面都具有重要意义,展现出较高的诊断价值。


小结

2型炎症是近年来医学领域的研究热点,50%~70%哮喘与2型炎症有关,深入了解2型炎症的发展史,探究2型炎症关键及核心细胞因子,分析疾病临床表现与细胞、分子生物学间的相关性,有助于个体化方案的提出及实施,有助于推动哮喘精准治疗的发展,全面改善哮喘患者的疾病控制与管理,满足患者治疗需求。

参考文献:

1. Lloyd CM,et al. Sci Immunol. 2018 Jul 6;3(25):eaat1604.    

2. Global Strategy for Asthma Management and Prevention (2019 update) .

3. 中华医学会变态反应学分会. 中华医学杂志 102.42(2022):25.

4. 中华医学会变态反应学分会过敏性疾病基础研究与转化医学学组(筹). 中国临床实用医学, 2023, 14(4): 1-22..

5. Robinson D, et al. Clin Exp Allergy. 2017 Feb;47(2):161-175.   

6. Global Initiative for Asthma (GINA). Global strategy for asthma management and prevention, updated 2020.

7. Gandhi NA, et al. Nat Rev Drug Discov. 2016;15:35–50.

8. Platts-Mills TAE. Am J Respir Crit Care Med. 2001;164(8 Pt 2):S1–S5.

9. Kaur D, et al. Allergy. 2006;61:1047–1053.

10. Le Floc’h A, et al. Allergy. 2020;75:1188–1204.

11. Shamji MH, Durham SR. Clin Exp Allergy. 2011;41(9):1235–1246.

12. Allergo Journal International.2015;24:152–157

13. Komlósi ZI, et al. Mol Aspects Med. 2022 Jun;85:100995.

中国医药教育协会慢性气道疾病专业委员会, 中国哮喘联盟. 中华医学杂志, 2021, 101(38): 3092-3114.


4M号:MAT-CN-2403641 



(本文由华中科技大学附属同济医院刘辉国教授审校)

200 评论

查看更多